“表哥的话可笑,你从哪里察觉舜钰是个乖张跋扈的性子........。”
心底起了委屈,急冲冲就想辩白。
可对上秦砚昭黯沉的眼神,辩白了又能怎样呢,他还是能找出旁的话儿诬蔑她,总不让人好过就是了。
索性随他去。
抿嘴轻笑,舜钰显一脸薄凉:“话不投机半句多,表哥这般厌弃我,自此就不理不见罢,你大可放心,若是有朝我舜钰被砍了脑袋,势必一人做事一人当,再不敢拖累你们半毫。”
“你欠我许多,还不兴我说你几句?”秦砚昭面色一冷,瞧她还使上性子了,说这些赌气的话膈应他,他的话虽刺耳,可不是也担念她.......。
舜钰愣过又凉凉:“欠你许多?我何时欠你过银子?”
秦砚昭冷哼一声,从袖笼里掏出包银子,朝她丢去,可用力,舜钰本能的双手捧住,一锭银角砸中掌心,痛的倒吸口凉气。
但听他说:“秦兴那小厮整日懒怠,我放他去国子监,他说没银钱缴食宿,这里的银子足够,勿要放他在我身边讨嫌!”
这人喜怒实在无常!刚还极尽挖苦之能事,现又丢一包银子砸她,让她带秦兴走。
舜钰心里愈发添堵,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她才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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