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龙脱下军外套,挂在树丫上,挽起衣袖。开始将如山的煤块搬到食堂煤棚。一趟又趟,他的双手、面孔渐渐变得漆黑。一阵风吹来,煤灰落入耳膜,痒痒地非常难受,传龙快步将手中的煤块送往煤棚,小指甲在衣服上蹭蹭了煤灰,就伸进耳朵掏弄着。
突然,传龙愣住了,他似乎听见了风的喧闹声,听见了战士们搬煤的嬉闹声,还有……还有一阵军号迎风吹来,让他热血沸腾。我听见了么?我听见了!真真切切,军号在风中对他发出召唤,发出命令,发出指示,他无序的生活开始充满血液般充满活力,传龙听着,确认着,流泪满面。
我听见军号了!我听见所有的声音了!我听见了!他抓起挂在树枝上的军装,奔跑起来,运煤的战士面面相觑了一下,黑脸白齿坦露着真诚的笑。
传龙跑到传达室,拨了一串号码直呼找陆大勇,他听见军号了,他可以回连队了,可以上训练场了!陆大勇却告诉他宋政委昨天去了军区开会,明天会去医院看他,不如坐政委的车一起回!
钰锁看着宋大鸣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有话要交待传龙,便抱着源源先进了传龙的房间。
“你准备怎么安排她?”宋大鸣说。
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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