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街尾布满了穿甲顶盔的京营兵马,一座座宅子的大门被砸开,恶狼似的京营兵将宅中的男丁女眷统统押出来,在街上跪成一排,自己也没少捞,每个人的腰包都塞得鼓鼓的。
马士英依旧捧着他的那个铜暖手壶,站在一座宅子的台阶上,一脸淡然的“观赏”着京营兵卒抄家抓人,耳听着女眷们的哭声,嘴角牵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这一次的正旦大朝会,应该要清净不少了。”
“元辅!”奉命亲自领人去抓钱谦益的阮大铖策马奔来,远远便朝马士英打着招呼,满脸兴奋的笑道:“下官不辱使命,钱谦益已就擒!那厮听闻京营入城,还和身边人说‘宁死而不受辱’,要沉他家池塘自尽,结果落水后又嚷着‘水太凉’,让仆役救了上来,下官去时,他已浑身湿漉漉的跪在门前等着咱们了。”
“不出意料,党魁如此,东林党能成什么事?”马士英嘲讽了一句,吩咐道:“东林党要灭,钱谦益却可以留着,他依旧要当着大明的礼部尚书,日后谁说我等是挟私报复,便把钱谦益这位东林党魁牵出来给他们看看。”
阮大铖哈哈大笑着答应,又补充道:“魏国公派人来通报,他们已经控制了禁宫,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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