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蝉闻听那话,白眼向天,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想表现出听见了,又尴尬不好意思,想装作听不见,内心的凄凉又掩盖不住。正是气愤难平,不敢外露,两难境地。
十三年来,我初次和妈妈见面,双鬓已白,皱纹渐深,所历沧桑不寻常,老人家将我身上的不幸归咎于邪乎人邪乎事,细细推演起来,却也有些道理,如果二爷爷当年不认识鲁虾蟆,又怎么会有当日之虫祸。
可与林慕蝉没有关系,恰恰相反没有林慕蝉,我不可能安全回家。
当即我对老妈解释道:没有人家舍命帮助,我不可能活着回来。
没想到老人家小声说道:咱们怎么感谢都成,给人家钱也行,可感谢完了,不能再和这些人来往,住个十天八天倒不要紧,咱们热情招待,不过以后必须少来往。咱年级轻轻,本本分分的找份工作,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再也不能掺和邪乎事了。再要有个十几年不能回家,做娘的真不一定熬得下来。
我一听这话,心想老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爱子心切,无可厚非,在柳树沟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去上学,毕业后随便找份工作,安生立命,平淡度日,可江湖数月,令我恋恋不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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