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黄金童用最后一点钱,在鲁北大学对面的一家饭店,订了一桌席面,除了楚凤楼在山顶一个戍夜瓜内疗伤,其余人等都到了饭店。我一脚踏进饭店的大门,差点热泪盈眶,这一次与去林慕蝉宿舍时不同,那是权宜之事,这次我可以心安理得。
酒酣耳热之际我哭了,端着酒杯说道:你们是我王得鹿这辈子的贵人,我这辈子一腔热血,可以倾洒诸位。
大家说了一番肝胆相照的话,那天晚上,都喝醉了。
黄金童酒后说道:出来这么久,一分钱没攒下,竟跟着你王得鹿瞎捣鼓了,咱们下一步的工作重心要放在经济发展上。努力赚钱,养家糊口,争取早日给我们家韦绿买套别墅。
韦绿闻此,娇滴滴的躺在了黄金童怀里。
张舒望道:发财的事就算了,咱们还得多赶几头木虫,弄副棺材板来的正经。
林慕蝉喝的脸上通红,醉眼朦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柳向晚酒量甚豪,脸色越喝越白,完全没有醉意,对我说:王得鹿,既然你能进屋子了,去听几堂课,参加一下毕业考试,毕竟人家大宏发花了不少钱,给你们置办了学籍什么的,当日他命丧衡阳道,你读完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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