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俯身扶住他,略带怒意道:翀弟,你这是做什么堂堂嗣靖国公,这样当街跪拜算什么
大哥,翀儿求你,求求你,放过二哥吧司徒翀不肯起身,攀住司徒逸扶他的手臂,几乎声泪俱下的哀求道:大哥,娘和二哥纵有千般不对,可到底都是咱们司徒家的人。你大人大量,就放过二哥吧
虽是晨曦之中,可早起的路人依然稀疏路过。看着朱漆侯门前的这一幕,布衣百姓匆忙避开的脚步里,仍然夹杂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目光。
覃楠兮站在兄弟两个身后,手足无措。她深知,司徒翀自幼温柔安恬,行仪周到,并不是个当众不顾身份的人。而司徒逸渐渐蹙紧的眉心里,也是少见的怒意越来越浓。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他们一个放弃了骨血里的尊荣,另一个则一改平日的从容宽和
司徒逸见扶他不起,忽然加重手上力道,猛然向上一提,就将身形单薄的司徒翀拎了起来,怒道:翀弟,你一向聪明明理,怎么能说这样的混话司徒鲲他有今日,那是咎由自取当年乾宁殿一案,他为一己之私,冤枉了多少无辜如今,旧案重审,他的罪也是三司同审后所定,与我有何相干
大哥司徒翀大声打断司徒逸,忽然又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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