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围坐的几人都有些醉意,柳七身子单薄,不胜夜寒,便由阿萝服侍着先回房歇下了。小飞连日奔波本就疲累,加上热酒烤肉,也是浑身涣散,睡眼惺忪。莫丹今日开心,喝的尤其多,这会儿连舌根都已僵直。
罢了,都是不胜量的,乐一乐够了,回去歇了吧。司徒逸又自抿了一口酒,望向颊飞红晕的覃楠兮道。
不覃楠兮迷朦着双眼拒绝,转向他笑盈盈的挑衅:谁说不胜量的逸哥哥惯会小瞧人我未必不如你
你司徒逸嘿然一乐,无奈道:小酌怡情,豪饮伤身,今日纵你喝这么些已经过了,不能再喝下去了。我扶你回去吧。说着就已起身要去扶她。
覃楠兮闪身避过他,顺势伸手一拽,将他刚挂回腰间的酒壶拽了去:豪饮伤身可你今日喝的比谁都多难不成酒伤我们就不伤你我偏不信,定要试出这葡萄酒到底比清酒好在哪里说着已拔了壶口的软木塞,举起来就猛呛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却已经是泪如泉涌。她不过是解酒浇愁罢了,既然不能在清醒的时候放任自己哭泣,醉了酒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司徒逸直起身子定定望了她片刻,又俯下身挽住她的臂膀,轻柔的扶她起来,对臂弯里不停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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