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姜突觉臀尖儿被狠咬一口。
扭头去看,顿时羞窘难挡,抬手触到沈二爷腰间就掐:“都求饶了,你还要罚.......”
沈二爷俯过身来,手指挟着她的下巴尖儿,落唇亲吻间轻笑:“傻了麽,这是在疼你。”
窗外不知何时漫天坠起雪花,绵绵沙沙似数蟹爬行,偶听竹枝一声响,盈盈不堪重。
纱窗映照的那片橙黄光影温暖又静谧。
火盆红炭旺燃,锦幄无风却飘荡,架子床摇得似要散架般,噶吱噶吱似在喊救命。
田姜觉得自己就是那架子床,也哼哼唧唧在喊救命,
她后悔早该听沈二爷话的,有甚麽话就该明日再说,夜真得深了.....
她甚至有种错觉,这样的结局是沈二爷乐见其成,且正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她还是太年轻。
“棠哥哥,不行了........”她嘤嘤呜呜,嗓音都略带沙哑,喊着棠哥哥希能求得他疼惜。
他俩显见对疼惜二字的理解南辕北辙,沈二爷看她因怕头撞上床板,而伸长胳臂去顶着,欲发显得一痕雪脯饱满娇艳,看得他满目灼烈,这才几日光景,她那怎又大许多......再这般下去真是会要人命!
忍不住俯首去噙,忽低喘问:“你涂了甚麽,怎有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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