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荔的小手不停揉捏衣摆,神情很紧张,嚅嚅问:“爹爹希望我随大婶婶去?”
沈二爷用铁锹扒松盆里炭灰,那火苗“孳孳”燃得更旺,听完这话,他摇头道:“你是我迄今唯一血脉,怎愿意过继给旁人,你母亲我也很欢喜,你们两个我此生皆无法割舍,自是希望彼此能和睦相处,宽容以待。”
沈荔松口气儿,歪头看向父亲,他是个大官儿,相貌儒雅,浑身呈威凛之势,终日忙碌不见影儿,纵是进内宅一趟,也是为给老夫人请安。
虽然她不爱多问从前过往,但有日在老夫人房中午睡时,仍意外听她们聊起梦笙亲娘抛夫弃女之事。
大婶婶常夸她,同爹爹长得不像,倒跟梦笙亲娘一个模样,沈荔有种奇怪的感觉,恨屋及乌,父亲大抵是不欢喜她的罢。
她不敢如沈雁那般恣然成性,便是父亲同她说话,她也小心翼翼地,怕惹他不快。
可此时你听,他说她是他的血脉,是欢喜她的,不愿把她给大婶婶去,只因无法割舍。
她的心怦怦乱跳,眼眶发热,咬着牙也不顶用,泪水汪汪地流下来。
沈二爷从袖笼里取出帕子,给她擦眼泪,一面温善低说,别哭了,不然同你母亲一样,都成红眼睛........
全文内容获取中...
请关闭转码、阅读、纯净、屏蔽等模式,导致内容显示不全
如关闭后仍无法显示请下载纯净阅读APP或更换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