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沈二爷要上常朝,他寅时即起,去净房洗漱再回房,却见田姜坐在床沿边,穿着豆绿洒花斜襟衫,玉色绡裙,发髻松绾,也没梳洗,正慵懒地揉眼儿,愈发显出几许娇媚来。
他看得喜爱,上前摸摸她的脸颊,语气很温和:“还早呢,起来作甚?”
“伺候二爷更衣。”话虽这般说,人却挨捱过去,脑袋倚上他宽厚的肩膀,轻轻蹭着。
沈二爷去城外太平镇公务几宿未归,昨晚回时她已然睡下,又被他不管不顾地弄醒。
俗说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火烧,况田姜心底也有些想他,仗着半睡半醒的态,身子酥软的婉转承欢,沈二爷兴致狂起,先还顾忌她年纪尚小,如朵初绽娇花似的,怕弄痛或委屈了她,哪想得两人却越来越顺畅,渐进了佳境。
待灌溉一遍后,沈二爷意犹未尽,索性抱起田姜去了螭纹方桌之上,从后入她......。
黑漆桌面映衬的肤白脂腻,眼眸灼热的看着她蝴蝶骨绷紧,当中一道嫩脊儿沿到腰臀起伏连接处,有两个凹进去的美人窝,他忍不住俯首啜咬那里,香汗四溢,感触她的痉挛抖颤,听她泣声唤棠哥哥。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突然深谙此话之含意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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