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钰自打从秦仲那里得了压制蛊毒的药方子,每逢十五月圆,皆吃药丸泡合欢花浴,平平顺顺未出差池。
可今夜却不同,虽吃过药丸,却无合欢花浴可泡,自沈桓去后,她便愈等愈是心神难安。
窗外无一丝风动,无一声蝉嘶,墨云浓滚,星月俱隐。
屋内弥漫着异样的燥热,烛火橙蒙,山水屏风上,随意搭着沈二爷的锦帛直裰,不经意恍神间,倒像真有个人温柔沉默的立在那里。
伙计拎来一桶热水,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舜钰从袖笼里掏了一两银子,嘱咐他在门外守着,除买药去的指挥使外,旁人若来需得先通传。
伙计脸露喜色,接过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
舜钰松口气,脱下直裰,松解里衣,把紧裹胸前的布条儿层层卷展,抬足跨进木桶里。
清水被她的体温熨得好似也烫热起来,烧的肌肤有些微麻痒,又舒服又难受。
氤氲雾气飘袅,她低首打量自己。
千里迢迢奔波辛苦,连这好馋的嘴儿都不敢肆意多吃,众人皆说她瘦弱娇小身无二两肉,可你瞧,这胸前两团儿却无惧捆裹束缚,长得圆圆粉粉,沉甸甸地,竟是一点儿没耽搁呢........她拿手掌去试着掂量....都难以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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