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钰近两日身体已无碍,开始打点回肃州的行装。
俗语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考场失利,还没半日秦府上下早传了个遍。
舜钰平素谦逊有礼,行事儿低调,府中人多报以同情惋惜之色,心怀叵测,喜看人落寞的自然也有,背后蝎蝎螫螫咬耳取笑。
这日,秦兴耷拉着脑袋,神色气恼的掀帘子进来禀话,却见砚宏也在,倒不好开口,只上前请了安,言语吞吐,无了平日伶牙俐齿的劲儿。
砚宏啧啧两声:“嘴里含颗大汤圆不成?四爷我生平最恨这种拿腔做势,磨磨叽叽的样,你不说个明白,自去领板子讨打。”
秦兴瞟了眼舜钰,见并未阻拦,逐硬着头皮道:“小的奉表少爷的命去寻罗管事备马车,要二刻后出门去。那管事翻脸不认人,骂咧不说,还非拽小的去见大夫人。”
“大夫人可有为难你?”舜钰蹙眉问。
“为难不曾,就是说的话儿不中听。”秦兴语气怏怏的。
砚宏好奇,问他怎么个不中听法。
秦兴如实说来:“大夫人问了原由,说表少爷年轻体健的,走着去也不费时。又提起轿车要用人所急,府里统共三抬轿子,两辆马车。一抬轿子老太爷乘了去苦露寺,一抬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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