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墨玉扳指,舜钰再熟悉不过。
她大哥田舜吉中了探花,入翰林院编修那日,父亲将此传家之宝送于大哥佩戴,警训他于官场之中,定要戒酒色,德自清,性温润,品刚正。
后来她常缠着大哥褪下扳指,给她玩耍,有次不慎摔落,磕掉玉圈沿边一块,大哥为替她遮掩,特去寻了位擅精雕的师傅,修补的十分巧妙,虽外人瞧不出蛛丝来,却是瞒不过她的。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神色已是如常。
“海爷这玉扳指看着稀罕,想必不是家传即是御赐之物。”舜钰道。
周海一颗心正扑在小玉倌身上,听得问,眼也不抬,只鼻息处“嗯”了声。
魏勋倒是笑了,接话过:“问他现也无空理你,陪哥哥吃了这盅酒,我讲与你听。”
窗外阴沉沉的,厅内不曾掌灯,舜钰背光而坐,难瞧明脸庞,不过他方才在门边,是见过他真容的,可是犹胜那小优伶娇色。
心里有些垂涎,话就说的轻浮,顺将递过一小钟酒杯,陪坐男童乖巧接了,笑嘻嘻送舜钰唇边。
秦砚宏终日与这些人沆瀣,立时看透魏勋的心思,想着秦仲方才交待,正想替舜钰混过,却见他就着男童的手,竟是一饮而尽。
魏勋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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