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脱口而出,声音大得吓了我身边的大胡子一跳,“晨晖,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晨晖显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应我要求,又说了一遍,“你留的是我的手机号码,明天你不在家,我帮你收货啊,我就说了这个啊!”
“太好了,晨晖,你真是…你真是又可爱又善良的天线宝宝啊!”
我笑着和晨晖开了玩笑,在对方娇嗔中互道告别,随即笑吟吟挂断手机。
“张哥,林哥,猛将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家买的坐垫?”
“不是,”脸上洋溢不住的笑意,我说,“和我打电话没关系,我是说知道王芬怎么回事了。”
“哦?”
老张立马问,“快说说,咋回事啊!”
“很简单,”我没有卖关子,“哥,这事咱们都想复杂了,其实丫王芬根本没有什么反侦察的概念,她所谓的收敛,也就是把一个月收十次钱,减少为安全防暴月开始之前索贿两三次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变!至于什么地点变化,时间不确定,用备用手机联系啥的,那都是最开始心虚时候养成的习惯,后来人胆儿大了,做的次数多了,肯定更会放松警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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