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我直接给柳如烟打电话,她依然还是接了不吭气。
我只好说,“如烟,你别跟我置气,我都快被铁路警察逮了,脸上都被人搧了俩大嘴巴,但结果更悲催,不能改签。”
她还是不说话,我只接着道,“你改成我的时间成吗?”
“要不我们一起改成两个小时后的那趟?”
“或者,我给你买一堆好吃的路上带着?”
“那啥,你没吃饭吧,不然我请你吃肉夹馍,咱晚上再走?”
…
“草,你倒是说句话啊,发个蚊子叫能死啊?”
“行了,我进站了,跟人家说上车补票,妹的,工作证都亮了,这不,屁沟后面还跟着俩虎视眈眈铁路民警呢,当我骗子逃票啊!”
我差不多唠唠叨叨扯了十几分钟,并且的确在工作证的威力下,愣是被‘押’进站。
站台值班领导联系柳如烟那趟车的列车长,总算同意让我上车补票。
这个过程中,柳如烟就像哑巴了一样,虽然保持手机通话状态,却愣是不置一词,长时间缄默。
上了车,我先跑去补了票,然后问柳如烟,“在哪节车厢呢?我去找你!”
结果,丫竟然,挂了。
再打,直接关机!
我蒙圈了,搞不懂这丫头葫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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