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队问起郗杨,我思索半晌,想着先查探一下对方的真实情况再说。
潜意识里,我觉得最好不要从我口中给出任何结论来,毕竟自己也一屁股事儿,值此多事之秋,还是慎重些为妙。
“我看看郗杨的情况吧,秦队,你们带走向敏花,请狱侦那边介入,我检查一下郗杨。”
直到我催促她们带向敏花下去,让狱侦科介入调查,尽快形成文字材料向沙山狱方上报,秦姐这才重重点头,又看了看一身灰土,被我搧得面颊浮肿的向敏花,冷着脸说了一句话,“好,也只能这样了,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却苦笑,心想,我的秦姐啊,您了这是在说谁呢?
是指责向敏花,还是在说被她报复的郗杨一家人?
也许连秦队自己都对她的话没有答案吧…
当心理疏导室里只剩下我、程瑶馨、郗杨和一名留下来的管教,我凝视着那个看似已经陷入半疯癫状态女犯,轻声道,“郗杨,你坐下,我们聊聊。”
对方看着我,忽然傻笑,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我话,只是嘴里咿咿呀呀断断续续哼着我听不懂的歌词。
“你们让她坐下!”
我皱着眉,示意程瑶馨和那个女管教,“郗杨的状态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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