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姚静描述,我听得虽然心惊胆战,却在惶恐中有些入迷。
而姚静还在说,也许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向我传授一些经验吧。
“还有,让管教锁定郗杨所在的监室也很容易啊!比如,我和郗杨的确表面上没有矛盾,但我可以和与郗杨同在一个监室住的其他女犯人有纠纷,是不是?我举报却不明说,然后在集体活动或者排队去买饭的时候,路过郗杨所在的监室,故意摔倒,或者和她监室别的女犯人发生口角…枫哥,你说,要是换成你当值,你看见了,会不会对那个监室特别注意?嘻嘻,于是,锁定监室,又被暗示该查哪个地方…狱方能查不出来吗?退一步讲,就算失误了,那我也不会遭到任何处罚,毕竟我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啊…”
我看着姚静,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事实上,我只是做出这样的姿态罢了,心中早已清楚,姚静知道的手段,恐怕大部分女犯人都会掌握,只是这属于她们之间的秘密,也是犯人们必须遵守的监狱生存法则,任谁也不会跟管教去说。
也许,甚至经验丰富如秦队这样的老资格管教,可能也没有完全掌握犯人那些层出不穷,如同彼岸花诡异绽放的搞事儿手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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