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花为人仗义,并且痛恨毒品,因此她绝不可能和毒品有关系。”
“我陈涵和贩毒、藏毒没关系,但刘金花,她有!”
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结论,分别出自甲字监区两个大姐头级别的女囚,胡敏和陈涵,最终汇集在我的脑海中,对峙着、交锋着。
半晌,我忽然笑了。
“呵呵…陈涵,我不太明白刘金花藏毒、贩毒,与你被传染上艾滋病这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我抽出一根所剩无几的香烟,点燃,索性也不着急了。
坐稳身形对陈涵道,“有人告诉我刘金花为人仗义,痛恨毒品,而你却说她和藏毒、贩毒有关系…陈涵,我看你是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要给自己找不自在是不是?玛德,你们是在拿我江枫当猴耍吗?”
实际上,我此刻的态度看上去虽然强横,气势逼人,但从预审和心理对撼的角度,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已经预示了自己某种心态的转变。
那便是,我的耐心已经快要枯竭,而在不耐中,我将会直接摊牌!
我很清楚,自己这样做已经落了下乘,属于实在没办法的最后举措!
可能没有几个人知道,心理学的至高名言,或者说我从老师那里一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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