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贝双指并拢如剑,指向横卧在床铺的短剑,轻喝一声:“走你。”
    短剑轻轻颤动微微轻鸣,而后迅疾掠出茅屋,白衣青年紧随其后。出得茅屋脚尖轻点,高高跃起踏在短剑之上。
    咻得一声,破空声过后,一人一剑随之消失在夜色。
    刑真和夕若贝这俩主很是不讲究,半夜敲开药铺的大门。购买了一些治愈和止痛的药。
    起初药铺掌柜不情不愿的,当夕若贝拿出一个银锭后。掌柜立马换了张嘴脸,张口闭口都是少爷,像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
    这次是夕若贝出钱,刑真没有阻拦也没坚持,确实囊中羞涩拿不出太多银子。
    这次轮到夕若贝煎药照顾刑真,后者依旧趴在桌子上,坚持不上床铺睡觉。
    暂时被照顾坦然接受。
    夕若贝端着煎熬的药物进来,没好气给了呆滞的刑真一脚。问道:“这么入神想什么呢?”
    刑真直言:“我在想怎样能见到四大学院的长老,怎样能说服他们在青阳镇多停留一月。”
    夕若贝直言不讳:“他们不是住在府衙吗?直接闯进去不就行了?”
    刑真哭笑不得:“府衙的葛束人看我不顺眼,不会让我进入府衙的。”
    突然刑真一拍自己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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