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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告诉我,小舅替爹爹管理帐房,到底做过些甚么不法勾当?”
邓秀儿见到刘夫人劈头便是一句,刘夫人一怔,怒道:“你这孩子也听外人胡言乱语?什么人信不过自家实在亲戚还信不过么?你舅舅替你爹管帐,还能不一心一意地为你爹着想,怎么可能做些对你爹不利的事?”
“娘说不能吗?爹爹刚刚也被拘走了,你还说不能?”
“什么?”刘娥一听,惊得几乎晕倒,颤声道:“你说甚么,你爹也被拘走了?你爹不是说……不是说案子涉及他的亲眷,所以才要依理回避,在后宅歇养几日么,怎么就被拘走了,为的甚么罪名?”
邓秀儿没好气地道:“女儿怎知为了什么事情?只知此事与泗洲府库有莫大关系,爹爹就是因为此事才被拘走的。娘,小舅与你最好,有甚么事都不瞒你,你快告诉女儿,小舅倒底干过了些甚么?要是不然,不止舅舅他们救不得,就连爹爹都要受到牵连下牢狱了。”
刘夫人惊得花容失色,嘴唇发青,她虽读过几天诗书,终究是个乡下妇人,哪有甚么见识,自己丈夫这才闻达没有几年,邓祖扬还没甚么,这位官夫人倒是学了一身颐指气使的作派,可是心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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