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醋花生、炸小鱼干、拌肚丝、南乳猪手、烧羊肉、蒜拍小黄瓜, 再有一碗香浓可口的鸽子汤。
旁的都常见,年下肉食本就备的多。郑郎中的视线落在白瓷碟里碧绿如玉的蒜拍小黄瓜, 坐下问许郎中, “不过了?年下鲜菜贵的很。”
“能吃的时候多吃几口吧。”许郎中试一试酒壶瓷壁的温度,提壶斟酒, 递给郑郎中一盏, “你今天把何家一子一孙打了个半死, 那何家是太后娘娘亲妹妹家, 我看你倒霉的日子不远了。”
“合着这是给我送断头酒了。”
“呸!大过年的忌不忌讳。”许郎中斜郑郎中一眼, “劝你也是白劝, 何不留一线。那何传宝不是什么有心机之人, 问也能问出来, 何苦要刑杖。”
郑郎中举杯,二人先干一杯。一盏梨花白下肚,郑郎中方道, “何传宝不足为虑, 正因何家这层外戚的身份,难免让他背后之人有恃无恐。何况这案子速审为宜,不然这些个外戚还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那何传宝, 问句话啰哩叭嗦没个痛快, 打上几板子,问什么答什么,明白多了。”
许郎中险些喷了酒,“难怪三殿下喜欢用你, 倘换个人,哪里有你这速度。”
郑郎中夹筷子小黄瓜,“换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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