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关于南安侯府的风波来的轰轰烈烈, 李玉华都听了一耳朵。
这两天,卓然左眼有事没事的就要跳两下, 根据民间左跳凶右跳财的说法, 卓然就觉着,怕是要有不大好的事发生。
果然——
这一天, 卓然照常起床, 照常洗漱, 照常早膳后骑骏马往早朝去。
路上卓然照例要吃套胡饼配小米粥的, 他有常去的早点铺子, 他到时, 心腹手下席御史已经在了。席御史上前, 卓然以为这是要请自己去吃早餐, 结果,席御史那原就苦大仇深的脸上愈发的苦大仇深,卓然立知早点是吃不成了。
卓然拿着胡饼坐马上边走边吃边听席御史说事, 席御史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上官。卓然嘴巴里刁着胡饼, 见这素白信封洇着几块泥土污渍,眉梢一挑取出里面信件。上面写的事很简单,便是十里寨查出多少私兵, 种种证据都指向南安侯府之事。
席御史驱马凑近些, “早上我家仆人在墙内地上看到的,我一见这里头所书,不敢耽搁,连忙过来回禀大人。”
卓然将信与信封一起还给席御史, 捏着胡饼咬一口,感慨,“真是贱啊。”
晨风吹的胡饼有些冷了,卓然三两口塞嘴里,拿帕子擦了擦手指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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