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如果生长在一个没有‘缺陷’的家庭里,或许此时听到柳天宁的话会毫不犹豫选择加入,可是他的心思全在父母的身上,根本对柳天宁的话没有一点兴趣。
摇着头,淡淡的笑了笑,笑得那等风轻云淡,那等潇洒写意:“柳伯伯,你高看我了,我会的只是皮毛而已,对于你说的这些,虽然我也很想,但是我却无能为力呀……”
“蚊子,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柳天宁听得出来,这是莫问推辞之词。
“我想……我该走了……”莫问说完,将那只长达20厘米左右的西精虫从猫的身体里取出,在火的焚烧之下,西精虫不再是透明的,已经变成了一直血红色的虫体,似乎这虫子对莫问很有用处,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客厅,拎着他的那个破旧的背包,离开了柳天宁的家,再与柳天宁说下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柳天宁也很识趣,没有多余的挽留、劝说的话,令警卫员开车送莫问到刘国轩的旧房子处。
坐在车里,莫问的心情微有些沉重。
二十年来,爷爷、婶婶对自己关怀备至,呵护有加,把他当成了亲人一样照顾着,让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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