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女子很不理解,原本并不是得别受宠的宝二爷,怎么就突然变得如此有权势,竟连他的父亲都不愿意惹他不快。
不,不是惹他不快,宝可盈用的是“拂逆”,这一般是下位者对上位者有所冒犯时才用的词。一个父亲,而且是一个掌握着与上界通商大权的父亲,居然对自己的儿子用上了“拂逆”的表述,这位宝二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凌驾于父亲之上?
彩衣女子很好奇,不过做为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哪怕她是宝可盈的闺中密友,也不敢问这么私密的事情。
陈玄丘这厢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一个宠溺的举动,掀起了怎样的风浪。那些因为他出色的风姿,追随在后边的女子们,自然看到了这一举动,当然就要打听一下他身边的女伴是什么人。
而彩衣女子虽不敢询问宝可盈她二哥究竟有何凭仗,居然可以让生身父亲也忌惮他三分,但是她知道宝二爷十分属意鹿司歌,得知她来了翡翠城,十分欢喜,正打算今日在宴会上向祖父提请,纳鹿司歌为妾。
没错,就是完全没有和鹿家商量,单方面做出的决定。如果说鹿家长辈有人许可,那就是他的母亲,也就是鹿司歌的姑母,必然是点头许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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