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不浪费，撒拉索将嘴张到两个拳头大，一口将剩下的鸡肉卷吞下。

    吴忧和撒拉索所坐的两个位置上，那两个看过去也变成了两个空椅子。

    克里斯汀还在和甘纳什太太讲话的时候还有意看看刚刚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位置，发现那两个亚裔帅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啪嗒嗒嗒。。。啪嗒嗒嗒。。。”

    老太婆的手指上满是肮脏的痕迹，指甲上淤泥和划痕遍布，一遍又一遍有节奏的敲击桌面。

    “有意思，主上，这个女主人公居然能发觉我们的消失，照理说应该连我们的存在都想不起来的。”

    吴忧和撒拉索其实依然坐在那两个椅子上，只是介于虚实之间，其他人是看不到的，甚至之前信贷银行内如果有谁见过他们，也会遗忘这段记忆，就像两人不曾存在过，但克里斯汀显然是个例外。

    信贷咨询的办公桌上，恶心的老太婆甘纳什正在再三请求克里斯汀延期。

    “咳咳~”

    老太婆边说，边咳嗽出一团恶心的黄色浓痰。

    “甘纳什太太，银行已经通知，今天就要回收您在布兰登街325号的房产。”

    “但我在那都住了三十年了，直到我眼睛出事以前，我一直都有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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