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川正在迅速离开首都。

    其实，如果他不向白克清告别的话，可能还能多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现在也可以避免一些麻烦，降低不小的风险。

    但是，在白秦川看来，有些再见，是必须要去说的，有些告别，也不单纯的是告别。

    首都的气氛，似乎已经莫名地凝重了起来。

    沉沉的天幕压在头顶上，让人有些不太能喘得过气来。

    白秦川从医院离开之后，并没有乘坐自己的那一台奥迪，而是直接招手拦了一台普通的出租车。

    “先生，去哪儿？”司机问道。

    白秦川直接甩出了一沓钱，大概得有个四五十张的样子，他说道：“往北开，一直把这些钱给用完。”

    “好嘞。”那司机可从来没见过那么爽快的主儿，也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接一脚油门踩下去，高声道：“我们一路向北！”

    “快一点。”白秦川随后便不做声了。

    看着窗外的光影，他的神情之中显现出了浓浓的复杂之意。

    “终究是告别了。”白秦川在心底轻轻地叹道。

    他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相册。

    找到了里面的一张领证的合照。

    两个人都穿着白衬衫，大红的底色显得很喜庆。

    “没想到，最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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