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船舱当中,有一种蜡烛燃烧过后的气味。
厚实的舱壁隔音性能很好,这大概是因为船舱的原来主人在周围板壁上悬挂了厚绒布的缘故,连海浪声都显得很是轻微。
刀疤亨利就这么躺在船长的舱室里面,尽管蜡烛已经不知道为什么熄灭了,但他并没有要重新点亮的意思,对于依然被剧烈的头痛折磨的他来说,这种黑暗安静的环境毫无疑问会令人更加舒适一些。太阳穴在发出剧烈的跳动性疼痛,如果用大拇指用力按压的话那么当然会好一些,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则是胳膊上的肌肉会用撕裂一般的剧痛来表示出强烈抗议。
“若是在十年之前,我怎么可能如此狼狈!幸亏……很快就要回到铃铛与酒杯号了啊。”
刀疤亨利**着手中的那一把已经被拔出了鞘的银色刺剑,哪怕是在黑暗当中,这把刺剑的表面也能荡漾起一阵又一阵的银色涟漪光芒!这正是阿芒德在临行前交给他的那一把随身佩剑。
就在这时候,舱室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打开了!一个黑影夹杂着清新的海风气息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还带有浓重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并非是因为劳累,而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紧张与惊惶。
“先生,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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