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想抓李战山的脸,可是十根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滑过,就好像是在为他按模一样;她想用膝盖去顶男人的下部,但男人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了,使她不可能实施有效的攻击。
李战山吮够了依稀的嫩舌,刚刚将头向后仰开一点点,依稀的脑袋立刻撞了过来,男人“眼疾头快”,向边儿上一闪,就躲过了这一击,“好啊,有野性,我就来训训你这匹小野马。”他一歪头就叼住了依稀的耳垂儿,用舌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侧、耳孔舔吮了起来。
“噢……哇……”依稀的双眼紧紧的闭了起来。
这种因为由耳朵上传来的令人浑身发颤的*感而产生的想法并没有压过由身体被强行侵犯而产生的羞辱感,极短暂的走神儿过后,依稀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两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李战山早已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女人的企图,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儿,另一只手也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柔软的花唇,捏住了她另一只手腕儿,将她的双臂高高的举过头顶,按在墙上。
虽然两脚悬空,但依稀一点儿也没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为男人现在是以骑马蹲裆式将双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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