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醒来只看见幽暗的荒野密林,自己躺在溪边,上身半裸着,衣服堆叠在身边。
他摸了摸身体,指尖停留在小腹下方兰波刻上去的名字,代表强烈占有欲的疤痕薄薄地铺在坚硬紧实的小腹肌肉上。
他记得自己出了很多汗,但现在身上很干净,像洗过澡,不过他只记得梦里有人温柔地舔舐着他的脸颊,耳垂和头发,温柔恬静的信息素一直在他身边,从未离开。
白楚年坐起来,环顾四周,人鱼躺在不远处的溪水中,平躺在溪底的卵石上。
附近一片荒芜的土地,唯独兰波躺的地方是一片绿洲,绿植茂盛,繁花似锦,冷蓝的或是火红的蝴蝶在他发间飞舞。
兰波躺在仅没过手腕的溪流中,让浅溪浸泡自己的身体,冲刷着身上的血痕,他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外伤,一些露出骨肉的地方还没愈合,凋零的鳞片也还没有重新生长覆盖住伤口。
白楚年双膝发软,吃力地站起来,从地上捡起衣服,一瘸一拐的朝兰波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检查他身上的伤。
兰波身上有的地方覆盖着一层玻璃质,从伤口来看原本覆盖的面积应该更大,只不过大多数玻璃质都被他撕了下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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