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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的背面还有墨迹,隐约可见。

    闻时把纸翻过来,看到了一大团墨。应该是小少爷沈曼昇写了一段作为辩解,回应李先生的朱批。但不知为什么,又涂掉了。

    这块墨深浅不一,对着光可以勉强辨认原本的开头——

    “我不……”夏樵把纸颠来倒去,尝试几次后说:“我尽力了,后面真的看不清,只能看出这俩字。”

    可是,我不什么呢?

    我不是?我不改?还是我不该?

    把那些字涂掉之后,沈曼昇在旁边重新写了一句,作为给李先生的最终答话。

    他写着:知道了,先生。

    夏樵盯着那张纸,表情十分负责,介于若有所思和困惑之间:“我现在很懵,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又有点迷糊。”

    他皱着脸,咕哝说:“我得捋一下……所以这个沈家小少爷,故意学峻哥写字?”

    小孩间的玩笑常让人琢磨不透,就连无意还是恶意都分辨不清。夏樵想起小时候,对街有个小男孩说话结巴,于是其他小孩成群结队地跟着他学,学出了七八个结巴,被家长一顿臭揍,好久才慢慢改回来。

    那些小孩学结巴的初衷就很难定义,有些是觉得好玩,有些则真的在取笑。

    “要是为了取笑,那真的有点恶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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