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动，这就是现在书院和道门之间最大的道理。酒徒在小楼里饮酒，目光却落在东方，大师兄更是站在崖畔一直看着东方，二人都清楚彼此的想法，都想去宋国，却都不能成行，因为谁去都会是问题。

    不能离开小楼，便只能饮酒或远眺，未免有些趣，时日久了，总要说些闲话来打发这趣的时间。

    “杀死几千人……宁缺是个很会聊天的人，所以他才能得到与道门对话的资格，让桃山上那些人必须耐心听着，但这里面有个问题。”

    酒徒抬臂，用青袖擦拭掉唇畔的酒水，说道：“我能把你留在此处，『逼』得唐国不敢轻举妄动，那是因为我见过太多生死，对人间任何爱憎，宁缺不是我和屠夫，没有经历过漫长的时光和数的生死，他怎么可能对人间所爱憎？如果他不能让人们相信这一点，如何能够威胁到观主？”

    大师兄沉默不语，想起很多年前，在书院后山，他站在老师的身后，看着长安城里那个生而知之的男童，想起老师的判词。

    “小师弟……是客人，异乡为客数十载，或者会生出些情义，但若异乡对他并善意，那么这些情义也会很容易被撕碎。”

    他说道：“旁人或者不清楚，观主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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