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绝壁不让宁缺看,宁缺偏要看。他盯着绝壁间的云雾,看着聚散间若隐若现的那些石窗,眼睛越来越酸痛,最后仿佛中了万剑,再难支撑,闭着眼睛开始流泪,显得极为伤心,睁开眼时已经红肿如桃。
他不知道绝壁间阵法的名字,但真切地体会到了这道阵法的神奇,心想道门果然不愧是当世第一门派,底蕴深厚至极,虽说这些年来略有衰败之迹,但至少在西陵神殿周遭看不到分毫。
绝壁间的阵法,是防止被人窥视幽阁重地,只要保持足够的距离,或者不坚持看穿那片云雾,便不会产生太可怕的杀伤力。
宁缺并不畏惧,只是想着西陵神殿的阵法便如此强大,知守观里的阵法想来更为惊人。去年深秋大师兄去知守观,如果不是陈皮皮事先在知守观里做了手脚,只怕他想进观也难,更不用说以知守观里的天书,把观主牵绊了那么长时间。
不知道陈皮皮现在怎么样,他看着桃山崖间的流云艳阳,有些想念自己在世间最好的朋友。然后他想起陈皮皮的父亲,被他用千万刀砍出长安城的观主,如今观主生死不知,无论是唐国还是西陵神殿,都没有他的消息,他不知道那个了不起的人物是回了知守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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