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李川想到鬼神对天之牢狱的狂热，以及对方那神经质的态度，马上就想到了对方为什么要针对皇甫博文，一切都是因为记忆转移系统。

    想到这，他忍不住对顾苒刮目相看起来：“我倒是没想到你连这种事都做到了，真是令我大吃一惊啊！”

    “那当然！可惜的是系统中有自毁病毒，不然我一定会得到更多的情报！”顾苒一脸惋惜，那两个身份彻底不能用了，只得到一条不确定的情报也不知道赚了还是赔了。

    李川摇摇头道：“能在血冥手上占便宜就不错了，那种小事就不用在意啊。对了，你想到什么好的破案方向了吗？”

    听了这话，顾苒也愣了，她一直为获得线索而兴奋，结果忽略了这个问题，有了线索破案的方向在哪里呢?

    看到顾苒茫然的样子，李川适时地提点了一句：“你只要盯着皇甫博文就好，对了，刘飞龙还有地下基地那些人的手机、电话、电脑都查过了吗？”

    “你以为本罪恶小克星是傻子不成？早就第一时间查过了，一点有用的东西没有。”说完这些，顾苒就想起李川的提议：“看来暂时也只能按照你说的做了。不过，那帮人的来历已经查清楚了都是些赏金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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