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德相处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般在李川眼前不断闪过。在他心中，陈德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和他相处的短短时间里，李川觉得这个小老头就是他的忘年交。

    陈德中弹倒在地上，李川心中瞬间被怒火所包围。

    “杀！”

    嘶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咆哮而出，浓郁的杀意让所有人心中凛冽。

    “散开！自由射击！”陈老大睚眦尽裂地咆哮着。

    不过他的声音瞬间淹没在手下这伙人的惨叫声之中。

    此时的李川，如同地狱魔王一般，化为一道道幻影，冷酷无情地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淡淡的白雾笼罩着李川，此刻的他仿佛沉浸在一个特殊的境界里。

    没有声音，没有知觉，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

    脑海之中，充斥着只有一个字--杀！

    “咔嚓。”

    仿佛什么东西碎裂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李川眼中的疯狂慢慢散去，眼神渐渐清明了起来。

    “这些都是我杀的？”

    看着满地的尸体，李川心中不由震撼起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记不起来了。

    地上一个个尸体似乎说明了什么。

    他拍了拍后脑勺，竭尽全力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可惜愣是寻不回一丝的记忆。

    忽然，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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