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生能够明白这一点,陈帆自然也明白。
一种叫做感激的东西,顿时涌现在了他的脸上,他张开嘴巴试图说什么。
然而,老者似乎并不给他机会,只是笑了笑,然后便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了竹屋。
竹屋里,无论是陈帆还是粱永生都没有弃口,两人均是面色复杂地望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各有心思。
很快的,在两人的注视中,老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陈帆收回目光看了粱永生一眼,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粱〖书〗记,请坐。”
耳畔响起陈帆的话,粱永生纷乱的心绪渐渐稳定了一些,他面色复杂地看了陈帆一眼,坐在了竹椅上。
随后,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之前老者所坐的竹椅,顿时感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
相比粱永生而言,陈帆入座时要坦然得多。
毕竟,之前粱永生没来的时候,他就坐在老人对面,和老人谈笑风生。
“粱〖书〗记。”略微沉毕,完全掌握主动的陈帆,缓缓开口。
轻轻的三个字,却如同闷雷一般在粱永生耳畔炸响,他心头一紧,好在心理素质及控制能力极为出色,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他抬头看了陈帆一眼,苦笑道:“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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