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神思飘举之际,身边,白衣款款举杯,微笑敬他:
“先生瞒得我好苦,这份来历果然不凡呢!”
这当然是玩笑,余慈的根底她也知道,根本不是什么思定院的。就算是思定院的又如何?不管出身怎样,能成就真人,就是此界当之无愧的绝代英才,此时湖上四宗阵营里,有九成九的都要俯首。那些心胸狭隘之辈的吠叫,除了把自己送到不可测的危险之中,再没有任何意义。
余慈拿起杯子略为示意,却没有饮下。白衣不以为忤,自顾自饮茶以敬。
他们二人这番姿态,自然就有无视其余修士之嫌,这种“针锋相对”的场面,让周围气氛变得愈发僵硬。尤其是刚刚揭人根底的修士,自忖只是开一个玩笑,而这彻底的无视又是什么意思?
旁边,白闵觉得很不爽,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对那个鲁莽修士去的:余先生身边的女子,当是湖上有名的冷烟娘子吧,虽是美貌绝伦,可拿人家的宗主和湖上伶伎比对,这是照面扇脸啊!但凡有些血性的,怕不是当场就要打起来?
还有余先生也是,看起来也不傻,怎么就不明白,在这种环境下一定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呢?若不是他以小门小户的出身携美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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