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命官司,而我人又没走掉,于是我赶紧在土地上刨了个坑,将“作案凶器”埋入了土层里。
片刻之后后援警力赶到现场,只听有人大声道:“这地儿真他娘的邪门。一晚上接连发生两起伤害案件。”
又听一人厉声道:“你们两在这值得什么班?人跑哪去了?”
一人委屈的道:“我闹肚子,小张也得上厕所,就是上了个厕所的时间,谁能想到就离开这么一会儿便出大事了。”
“你们这是严重的渎职,是玩忽职守罪。”
“所长,您、你别吓我,咋就犯罪了?我这一家都是公安战线上的先进标兵,要是让我爷爷知道我成了罪犯,还不把他活活气死。”
“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
“所长,求求你替我两说句好话。我是真不能因为这个……”
我从藏身的区域走了出来道:“这件事和他两无关……”我本来想说“是我干的”,可是一眼见到那个醉汉的尸体已经成了干瘪的看不出人形了,全身乌黑一片,骨头虽然被皮包裹着。但一根根看的是清清楚楚。
如此脸上的伤口反而不显眼了。
于是我立马改口道:“是我亲眼见到的。”
现场至少有七八名警员。目光齐齐朝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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