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浑身蓬松柔顺的白毛被血红水和泥水浸湿,缩了一轮,看起来就像瘦了不少,神情也显得极为狼狈。
当然这些与它身体的伤势相比不算什么了。我赶紧脱下外套,将馒头抱出来用外套裹住,抱起往会走去,馒头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时不时舔我面颊一下,一副“即将永别”的神情。
“宁哥,咱们是不是去找兽医?”
宁陵生面色阴沉一声不吭。
回去后他烧了一缸热水,将随身携带的一些总草药放进水缸里煮,将药性逼入水中后宁陵生保过馒头道:“孩子,你可能会很疼,但千万要忍住。否则你就真的没命了。”
馒头似乎能听懂他说的话,居然微微点头,随后宁陵生用夹板纱布裹住它腿上的伤口,将馒头轻轻放入满是药水的缸中。
我能感觉到它所承受的剧烈痛楚,它痛得浑身打颤,但这条小生命倔强的不发出半点声音,这是源自于它强烈的求生**。
足足泡了约两个小时,宁陵生才把它从水里捞出来,此时它身体上翻开裸露出的血肉已经变成了暗褐色,我甚至怀疑它的肉组织已经坏死,需要切除。
宁陵生用一把明晃晃的银剪刀将馒头身上的毛剪干净之后,又用银针缝合它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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