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我牛根生吓得够呛,而吴林吐完血后一张脸变得腊黄,就像金纸一般,嘴皮子则呈乌紫色,整个人就像瞬间瘦了一轮,眼眶都抠了进去,他站在树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像刚刚跑了十公里。
我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吴林跑那么老远来修这座庙恐怕是“故地重游”而非“随机挑选”的。
因为吴林在满山大树中找到了这颗香樟树,而香樟树的树身居然能吸入他的血液,这种状况说明二者间是有联系的,用我们的行话来说叫“入神”。
我一位工友再修缮一座佛塔时就在佛塔最高处的宝阁被另一位工友砸烂了一只手,从这之后只要他进入佛塔宝阁,那只砸烂的右手就会有莫名的感觉,据他自己说总感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着他的手向前走,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这种状况就叫“入神”。
可是像吴林这样抱着树吐血的情形我是听也没有听说过。
现场情形过于诡异,我知道自己搞不定,拉着牛根生悄悄回去了。
回到房间过了片刻就听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们住的是斋房,老式的木头窗框刚刚糊上的新纸,于是我用沾着口水的手指点破了一个小洞,只见吴林气喘吁吁的双手叉腰站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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