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闷钝的爆响中,温乐阳的拳头和丑陋青年带鞘的唐刀毫无花俏的撞在一起。
两个人同时怪叫了一声,温乐阳只觉得天、地、怪石、巨树等等周围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这一刀狠狠砸进了自己的身体,几乎挤碎了自己的骨骼血肉。丑陋青年则觉得一股冰冷与燥热纠缠、就好像地心的熔岩和极北的冰凌汇聚而成的洪流,一路奔涌上长刀,恶狠狠的拍进了经脉血管。
一击之下,两个青年都像一口气喝了十八坛烈酒,脸色酡红眼神散乱,各自晃晃悠悠的原地转了两个圈子,然后同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刚一坐倒,两个人又立刻跳了起来,温乐阳手脚抽搐全身急震,错拳催动着生死毒之力,一层层把侵入体内的天地之势湮灭。
丑陋青年像个疯子,双手握刀向着地面劈里啪啦玩命的乱敲,生死毒的劲力被他从刀鞘中逼出,金褐色的土地立刻变成了诡异的黑白斑驳,不是灰色,黑是黑白是白,泾渭分明而又丝丝纠结缠绕。
片刻之后,哥俩各自挺直了腰板,眼神都恢复了清明。
丑陋青年一扫刚才一直以来那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神色,换而兴奋和兴致勃勃,稀疏散乱的眉毛一挑:“哈哈,是你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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