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一切好像又重新属于自己,站在清亮的月光下,自己似乎重生了一次。说不清是喜是悲,这具不想要的躯壳,可能将永远跟随自己,再也甩脱不了。我有一种淡淡的苦涩,因为说不清楚以后再遇见过去曾经熟识和亲切的人时,他们是否还能够认出我。
"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大头佛看到危机已经渐渐远去,高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落地了,咧嘴围着我转了一圈,道:"以后再出门,旁门和九黎那帮王八蛋都认不出你了。"
这具身体不知道有多久都没洗澡了,连我这样邋遢的人都受不了身上的气味,找了条河沟,草草的擦洗了一下,把身上脸上的泥垢洗掉。大头佛帮我整了整衣服,强忍着没笑出声,道:"挺好挺好,这一洗,也不是难看的不能入眼嘛。"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借着河面,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难看,不忍直视。
"男人要脸蛋做什么?有担当,有义气,还是条好汉子,想开一点,人这一辈子,除死无大事。"
我和大头佛忙碌了半夜,把身上大大小小新的旧的伤痕都处理了一下,腿上的伤最重,伤口已经化脓了,咬着牙把脓血全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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