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少怒火冲天,一骂起来就听不住嘴了,恨不得真把对方的祖宗从祖坟里给骂出来。谭小秋皱皱眉头,道:"你嘴巴干净一些成不成?"
金大少那脾气,油滑其实又倔强,但是一物降一物,一看见谭小秋就没脾气了,嘴上不敢再骂,心里却不服,梗着头赌气。金大胆在旁边劝了劝,拉着我摇摇头,道:"你别计较,他心绪不好。"
周围的敌人还在,我们一边驾着大船朝远处走,金大胆一边简单跟我说了说。金窑跟旁门的冲突,其实还是从我们身上而起的,当时我被围攻,金总把为了救儿子,硬着头皮带人跟旁门动了手,金大少又不肯丢下朋友,一来二去,双方大打一场,最后结怨。就从我西行这短短的一段日子里,金窑处处受敌,生意做不成了,金总把本人也在冲突中被打的重伤。金窑下面的几个把头本来就心怀不轨,借着金总把重伤的机会,硬逼着要给金大少动家法。金大胆是个实诚人,一来二去,说的我心里很难受,谭小秋听着,望望身边一言不发的金大少,满脸歉意,轻轻拉拉对方的袖子,柔声道:"我话说的重,你就别往心里去了好不好?你消消气,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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