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米彩,我回到屋子里,将没有喝完的红酒喝得一点不剩,然后点上一支烟躺在沙发上重重的吸着,心中却仍回想刚刚自己问米彩我们算不算朋友的画面,我有些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而这么问的意义又是什么?
半天我也没有想明白,或许这就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个道理吧,尽管曾经不在乎米彩怎么看我,在真的要离开时,也想给米彩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哪怕不是朋友,也不希望她想起我时,全和下流、无耻、卑鄙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洗漱之后,我脱离了酒后的恍惚渐渐清醒了起来,于是又趁着清醒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我的行李中依然有那把简薇送给我的吉他,我找到一块干净的抹布,擦拭了一遍又一遍,于是擦出了爱情的痛,擦出了回忆的伤,我有些难过。
如果有一段爱情可以无视物质而永恒该多好,这样,现在的我或许也已经和简薇结了婚,其实我一点也不畏惧婚姻,因为我爱简薇,和自己真正爱的女人在一起,过多久都不会乏味。
记得,分手的那些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她,想告诉她:“千万记得我一直站在天涯等着你”,可是一个月,一年,如此反复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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