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恶毒的话语,周芳芳浑身都颤抖起来,这还是人吗?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吗?她突然转身,往后猛跑。张小强此刻满心怒火,居然没能留神注意,根本来不及拉住她。周芳芳用最快的速度,雹出最大的力量,将头狠狠地撞向靠近架子的墙壁上。

    “扑！”

    鲜血崩溅,她软软地倒在地上。这一撞用尽全力,颅骨开裂,已经救不活了。墙面上,留下一朵绚丽的血花,看上去是那样的刺眼。只是她的脸上,最后驻留的却是解脱的表情。她这一生都很苦,没钱的时候身苦,赚钱的时候心苦。死亡对她来说,竟是这样的幸福。

    张小强僵硬机械地地转过身体,视线渐渐模糊,他知道周芳芳为什么死。她这样做,他就不必面对那样残酷的选择了。短暂的相识而已,他值得她如此相待吗?

    “你真傻啊,就算死了,他们难道会心生仁慈?他们心中有了魔鬼,人就变成了魔鬼,魔鬼永远是恶的。”他轻声自语,然后转过身,直视樊世爵几人。他的眸光像地狱中的坚冰一样,至冷至寒,使得所有人都心头一凛。

    樊世爵微觉惊慌,他心中恼怒,厉吼道:“小子！她死了也没用,信不信我现在就杀死你姐?“

    张小强低下头,似乎浑身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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