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道:“靖哥哥,咱们自去跟师伯说话。”二人走到一灯大师禅房门前,却见木门紧闭,郭靖打了半天门,全无回音。这门虽一推便倒,可是他那敢动粗?那樵子黯然道:“我师是不能接见两位了。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郭靖感激一灯大师,胸口热血上涌,不能自已,说道:“蓉儿,师伯许也罢,不许也罢,咱们下山,但见山下有人啰唣,便打他一个落花流水再说。”黄蓉道:“此计大妙。倘若师伯的对头十分厉害,比如是欧阳锋之流,咱们先大大耗损他的功力,再死在他手里,也算是报了师伯的恩德。”郭靖的话是冲口而出,黄蓉却故意提高嗓子,要叫一灯大师听到。
两人刚转过身子,那木门忽然呀的一声开了,一名老僧尖声道:“大师有请。”郭靖又惊又喜,与黄蓉并肩而入,见一灯和那天竺僧人仍盘膝坐在蒲团上。两人伏地拜倒,抬起头来,见一灯脸色焦黄,与初见时神完气足的模样已大不相同。两人又感激,又难过,不知说什么话好。
一灯向门外四弟子道:“大家一起进来罢,我有话说。”
渔樵耕读走进禅房,躬身向师父师叔行礼。那天竺僧人点了点头,随即低眉凝思,对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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