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我的大书包,发足狂奔,跟在我女友身后,我“叮当”乱响。我们狂奔过博雅塔、枫岛、钟亭、临湖轩,为了促进脱落,我们上蹿下跳,专找不平的路跑。不平的路边,常有阴暗的角落,这些角落聚集了自习一晚,在自习室关门和宿舍锁门之间,抓紧时间摸来摸去、胡搞乱搞的人。我们奇怪的组合,我的“叮当”乱响,我奇形怪状的奔跑姿势,在漆黑的夜晚吓坏了很多人,我们常常在他们的梦里出现,在他们的梦里造成他们梦遗困难。
宫壁还是不脱落,倒霉还是不来。我真是跑不动了。我有一辆自行车,车前面有个车筐,我把两个人的书包放进车筐,骑着车跟在我女友后面,我依然“叮当”乱响。在漆黑的夜晚,我们这种样子,吓坏了更多人。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缓慢过去,我感觉我们要完蛋的概率在十倍十倍地加大,世界末日的影子在天边摇摆,一小时比一小时清晰,一分钟比一分钟确定。我做好了最坏打算,哥哥用过的军挎扔在家里床底下,我还能找到,老妈胆敢说我一句,我就斜背上哥哥的军挎,里面放三个干馒头和一把菜刀,睡长途车站啃干馒头去。我会各种糊口的本领。我是一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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