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校门三米多高,铁质绿漆,顶端为梭镖头状。翻的时候不能十分大意,否则梭镖头戳下体,即使不出血也会胯间软组织挫伤,走路的时候下体沉重而疼痛,一步一颤。我翻过大门的时候,月光很好,“勤奋、严谨、求精、献身”的八字校训在月光下隐隐发光。值班室的白炽灯亮着,校卫队队长带着几个校卫队员在值班室打扑克,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我们的学校建在东单和王府井之间,虽然学生难以心无旁骛,但是喝大酒却十分方便。东单和王府井之间不仅有事儿事儿的王府饭店,找俩黑人穿个白汗衫把门就冒充高档场所的和平迪厅,还有很多小馆子。喝大酒要到小馆子去,大馆子不行,一是大馆子太贵,因为假装漂亮的环境和假装高雅的服务小姐,一瓶酒要多付十瓶酒的价钱,喝得兴起,下月的伙食没着落了。二是大馆子事情太多,说话声音不能太大,说话内容不能太怪力乱神,不能随地吐鱼刺,不能光脚丫穿鞋,喝到酒酣不能光膀子,喝到一半就把灯熄了说“下班了下班了”。三是大馆子不许喝醉,保安一个比一个壮,经理一声令下,就能把我们一手拎一个扔到大街上;假装高雅的服务小姐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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