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坟岗上,残月斜照,阴风徐徐,蓬蒿飒飒。
朱彪兴致勃勃,今晚就要接回菜花的尸体,以后她会与自己终生厮守在一起,无论白天还是夜里,思念时就可以坐在她身边,听说外国有一种水晶做成的棺材,死人躺在里面如同活的一般,可惜自己买不起,只好将菜花埋在草屋旁了,唉……他又发出那长长的嘶哑叹息着。
估摸着子时已到,朱彪迫不及待的举起了铁锄,锄头落地,铮铮有声,声音回荡在坟地里,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
不多时,已经刨出一个大土坑,估计差不多了,朱彪扔下锄头,蹲下身子改用双手向外扒土,他不愿意铁锄伤了菜花的尸身。
一点一点的清理着碎土,拣去草根,最后露出来了一条麻袋,一条铁丝扎着麻袋口。
月光下,麻袋鼓鼓囊囊的,朱彪伸手摸了摸,手中的感觉是人的肉体,顿时间感到热血往上涌,心脏“嘭嘭”跳个不停。他颤抖着手解开铁丝,翻开袋口,一张苍白的女人脸孔露了出来,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的鼻头,毫无血色的嘴唇,脖子上还套着一圈绳索。
“菜花啊……”见到自己梦思魂牵的女人,朱彪的相思之情如开闸的洪水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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