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笔记:
累就一个字,三步一拜,实在太耗费了体力了,第一天只行了八里路,到了晚上休息时,已经浑身肿痛,却还要强打着精神,立个帐篷,就算经过了改造,可以抵御手枪子弹的身体,走路也摇晃起来,额头和膝盖红肿,老牧民的名字叫蓝拉,他拿出了藏药酒,为每个人涂上。
第二日笔记:
才跪伏在地,额头和膝盖就肿痛,肌肉也在呻吟,太阳照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无数的诱惑让我总有摆脱这个苦难的念头,难道一定要用这个方法才可以证道吗?有的是其他的方法,这样只是苦行,先贤就已经说过,苦行是不能得到觉悟的,我在想,假如没有其他六个人在无时不刻的督促,也许我今天就坚持不了,晚上休息时,我甚至连每日的冥想都无法坚持。
第三日笔记:
一片混沌,肿痛贯穿了全身,就算是可以抵御子弹的皮肤,也磨破了,鲜血渗透了膝盖,“站起来,这种修行我不干了!”――这种念头如沙漠之中的人渴望水一样的强烈,在心中时刻流转,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有着一年多,就从心底发出了绝望,我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的脆弱。
第四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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