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都挺好的。”我摸了摸身上,并没有被毒物毒到的异样感。
樊守就让我穿上鞋,他则提着行李包,率先往车下走了,我随后跟着下车。
下来之后,樊守说坐汽车比较好,而且最好是那种半路拦着的长途汽车,因为这样可以不用安检,免得包里的蛊虫被没收。
可天太晚了,我们并没有坐到车,所以,在市里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了,第二天一大早,樊守去找旅馆的老板打听了一下,知道去哪坐那种不用安检的长途汽车后,就领着我吃完早饭,结完帐,就出了旅馆去了那里等。
大概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来了一辆开往上海的长途汽车,我们就上去了。
上了车之后,坐了一天半的长途汽车,才到达上海。我们在郊区的时候就下车了,所以,也没有进车站。我们下车的地点正好离我们住的拆迁区不远,我们步行到了暂居的小楼。
一进去,就看到院子里的水泥空地上,站着十来个男村民,身上都沾着水泥浆或石灰,一看就是刚从工地干完活回来的。
他们聚集在一起,正七嘴八舌的用家乡话说着什么“这怪物是个啥子东东?”“好像是什么蛊虫,以前长辈们说过,说是守护村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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